你一直说爱情、爱情、爱情，

可爱情是什么？

如果它建立，它从哪里建立？

如果它消灭，它从哪里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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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地盘在哪里？

它的本质是什么？

谁能抱来爱情像抱来一束马兰花，

在我面前让我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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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像不像镜子里的花，水中的月？

可观瞻但无法捉得。

爱情像不像梦里的事物，只能在梦里触摸？

我说爱情纯粹是一种人类的想象，

你，信么？

爱情是纯粹的唯识，

人类的业，绽现的觉，幻的觉。

它无本形，无自体，

就像你想象出来的苹果，

只在头脑里存在，只存在于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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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只在头脑中存在的，

凡只靠心才能触摸的，

你怎么证明它就是真实的？

凡追求不真实的，

和逐花影、捞水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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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爱情、爱情，

你一直在述说，

可爱情在哪里，它究竟是什么？

我说爱情是一个故事，一个描写，

你，信么？

有超越爱情的东西，

你知道是什么？

它是理智，是清醒，是现实存在着的那些，

就像你从梦中醒来看见的一切超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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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选择生活在梦里，

好吧，那样我说爱情真实存在，

如果你将自己的心移植到梦中的世界，

我希望你遇见爱情——梦的世界最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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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唯识，唯识的爱情，

不要理会我说的那一套，

在你的故事里让你的故事滋养你，这就够了，

管它虚假真实。

如果我说爱情无常，

爱情苦、空、无我，你信么？

别理我说的那一套，

追逐你的爱情像追逐一种信仰，

守护你的爱情像守护一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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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爱情是苦，

是苦的集，是苦的灭，是灭苦之道，你信么？

别理我说的那一套，

坚守你的爱情像向日葵向太阳，

守护你的爱情像望月人守护一弯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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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就有爱，有情就有情，

干嘛非得命名，命名爱情？

你能不能超越名字只是心行？

你能不能心行而没有任何命名？

爱情不爱情，都在一心中。

爱情有生灭，是心无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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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不是一种定义？

爱情是不是一种命名？

是不是有了定义和命名才有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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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不是一种分别？

分别是不是虚妄的？

在分别之上存活，爱情之上有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