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了我“看到”的真实,看看那是不是你的真实?
01
做了十年的医生,
在还不知道原因的时候,我离开了它。
我试图从身体出发,
找寻人类疾病及治疗的本质,
在身体医学和化学治疗上停留了一下,
我开始进入到所谓的心理领域,
试图在那里了解和对治人类的那苦。
但在不知道原因的时候,
你又离开了它,
然后在还没意识到的时候,
我走进了宗教的大门,
开始在生命存在的更广大层面找寻那。
最后,我还是没有那上面停留——
我发现现代的宗教不是人类的本心所希望的样子。
我现在似乎又从那宗“教”中飞出。
在所有的宗“教”,
所有的心理学,
所有的医学科学的上空,
我开始自由轻松的盘旋飞翔。
直到此刻我意识到我一路的过程及行为——
直到我开始书写这篇文章。
离开医院,确切的说,
离开治疗——离开“病”有一阵子了。
回头再想一个“为什么我会离开治疗和当医生的职业”的故事时,
我似乎知道了一个能令我自己相信的答案了。
02
“我厌恶病!”人类太在疾病上纠缠了,
人类在疾病上浪费了他们太多的能量——
直到今天还一直,还在进行,还在继续。
医疗行业,比其它任何一个行业都古老、都现代,也都兴旺。
医生的职业被人感觉不错,
医生的收入也还满意。
但我厌恶病,我发现。
直到今天我开始看到,
人类根本就没有病,
有的仅是一个幻象。
疾病百分之百的是一种幻象。
那些以为自己得了病的人,
他们承受的苦,远远大于他们所承受的痛。
你可以不可以仅有身体上的痛,而没有精神上的苦?
你能不能做到即使你痛着,但你很喜悦?
这不是一个悖论或一个不可能,或一个做不到。
那了解“我不是身体,我没有生死,疾病是个幻象”的人,
他百分之百的做的到?
如果你想找一个这样的证据,
我给你推荐一个:
此刻正活着的美国加洲小镇上的一个女人,拜伦凯蒂。
她二十多年来,没有遇到一次不开心,没有一个痛苦,
即使她曾经长过肿瘤,
即使她曾经失明,
即使她遇到过亲人的死亡和儿女们的酗酒、吸毒等问题。
03
人们把他们的生命力太放在他们的疾病上了,
当他们遇到他们以为的麻烦——“疾病”的时候。
他们太纠缠于疾病。
在它的上面作各种解释,
做各种试验,用各种方法试图“治”好。
从古老的过去到现在,
他们努力了又努力,
可是疾病和痛苦本身就像某种不可治愈的肿瘤一样,
正随着他们的机体成长而成长呢。
为什么他们不能成功?
也许某一种疾病被根治了,
但人类的苦为什么去不掉?
因为他们没有“开悟”,
他们没有看到这一切,
尤其“病”是怎么回事。
以我现在的觉悟得知,
疾病百分之百的是个幻象。
它是一个概念,
人类所谓对病的反应,
仅是一个对叫作某种病的概念的起反应。
那“病”根本不存在,
那是把一个幻象当作真实的结果。
人类在他们的“疾病”上浪费的太多的能量。
“疾病”是什么?
疾病只是死亡的一个象征,
疾病只是试图证明身体存在的一个象征。
疾病是一种对生命死亡的惊叫声。
从来没有疾病是长在身体上的,
所有的疾病都长在头脑里。
如果没有有什么是不对劲儿的概念,
所有出现在身体上的疾病都会被视为某一种正常。
一种不正常的正常。
04
我厌恶疾病,
因为它曾把人们不断提升的意识之心拉住,
且让那心在停住、固结,甚至死亡在那里。
我发现了人类比任何一种疾病更大的病——
那就是以为病是病,
以为那一切是真的。
而它千真万确的不是真的,
身体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病,
所有的“病”百分之百的只出现在头脑。
疾病是一个绝对的幻象,
这发现让我好解脱。
我对整个人类都放心了。
如果他们此刻还在梦中挣扎,
好吧,我不难受了,
我知道他们在梦上的用功的可笑和他们信以为实认真精神态度的可爱。
我放心了,
但我的心却喜悦着让我去给他们指出这,
即使他们之中的绝大部分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但我还是讲出来,
只为了说出我、还有其他达成的人所看见的真相。
在疾病上动任何手术都不能铲除疾病本身,
无论有形的金属手术刀还是无形的精神的手术刀。
那疾病的彻底“治好”,
必然是借助于了解和到达“开悟”。
在没有所谓的成道之前,
人类没有真正的健康。
我一再再地说,
开悟才是真正的治疗,
成道才是真正的健康——
疾病是个幻象。
不管有没有人听见或听懂。
这声音将不断地发出。
我是这飞着绕过宇宙、
试图让人类之心的耳朵听见这的声音。
我意识到,
在疾病上努力浪费能量,
在觉悟上努力能量才用对地方和方向。
我曾经厌恶“病”,
那是我不想把能量浪费在那,
我的心指导着我要把它用在觉悟上和教导别人觉悟上。
当你觉悟你看到没有疾病,
当你觉悟超越身体,疾病在哪?
对疾病的恐惧和害怕在哪?
当然,觉悟到这并不代表你不去找医生作生物身上的治疗,
你会照样,但问题却不同了,
将有某种本质上的不同。
如果你觉悟了再回来对待身体上的疾病那不是更好?
或许有的疾病因觉悟不治自愈,
或许那“疾病”继续存在,
但你能带着心完全的喜悦去对待那痛了。
你能不能有痛而无苦?
能。
觉悟让你做到这,
甚至觉悟本身能够把你的身体带往更健康的地方。
05
“人类没有疾病”,
“疾病是个绝对的幻象”,
“疾病是个百分之百的概念”,
“人类对疾病的反应只是对概念的反应”,
“开悟才是彻底的治疗”,
“成道才是真正的健康”……
我飞着把这些声音传递。
不管有没有人听见,
不管他们听不听懂,
我在说,我是那说,我是那说的声音。
我曾经脱掉白大褂,
试图穿上僧侣的黄长袍,
最后我发现,
穿上白大褂和穿上黄长袍是一样的。
白大褂的医生能止人类的痛,
但止不住人类的苦——
心理医生、精神专家,也做不到那一点,
直到今天他们的研究、努力和试验还在进行和继续;
而僧人或大师的长袍也没办法做到,
奥修的试验就是个成功证明它是失败的例子。
我看到,现在的宗教有无限的盲信、形式、花架样子。
那简直不再是它们本身,
它们变成了一个组织而忘了宗教,
或者他们在以宗教的名义建立组织。
我曾经的梦——
我还要成为大师或穿着僧侣长袍的精神导师吗?
那些形象都被人类腐化。
我还是做我自己——
那不曾、也不能被任何东西污染或腐败的我。
我从身体出发,
越过心理,
穿过精神,
在纯粹的意识中不来不去,不静不动。
不再是医生,
不再是一名心理医生,
也不再试图做一位心灵导师或精神大师,
那些故事被污染了,
它属于那些有欲望,
内心不干净的他人。
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是以纯粹的声音存在,
也许那声音从一座山坳里发出,
也许那声音从一间茅草房中发出,
也许那声音从一间办公室里出发,
但那不重要,我只是声音。
除我是声音外我什么也不是。
我不是菩萨,也不是佛——
我是菩萨心中慈悲的咒语,
我是佛内心的微笑。
我的身体不是我,
我的精神也不能当作我,
我是什么?
我是管笛,我是那孔中隐藏的音乐。
我是一架钢琴,我是按动的手指下的灵魂。
别说是一念,也别说我是某某,
我是一股周游世界的声音。
我仅仅是那声音,
一股股,从我心里的断续发出,
持续在天空中的歌唱。
我以美的形式,追求那真,
我是唱响心性真音的歌曲。
06
我的性灵音流不可能在某一处停留,
更不可能停留于那幻象。
或许我的头脑还是医生的身份,
但我不会再在疾病上停留。
疾病是黑暗能量幻象的震动,
你的心不能在它上面纠缠。
穿过疾病的像,
疾病会不治而愈。
人类从来没有过疾病,
有过的仅是一场幻象。
我不是什么治疗家,
也不是什么治疗师,
我只是一个看到那幻象是幻象的人。
我现在理解我为什么会脱去那白皮,
也解我为什么不愿再穿那黄袍,
它们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是一股无法停留的声音和风,
我怎能穿起一件白大褂或僧袍被囚禁在那笼中?
我的笼子是宇宙,
如果我说我也有一个笼。
走过了身体、
经过了心理、穿过了心灵,
不当了医生,
不做了心理医师,
不再梦想了某种大师……
我回到了原来的我!
那没有任何身份,
不是任何名字,
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也不垢不净的那。
连“佛”也不是它的名字了。
07
周转了一圈,
还是想回头对那些受苦中的人说,
你落入梦里了;
还是想对那些在疾病上纠缠的人说,
疾病绝对是一个概念。
治好就要开悟,
健康必须成道。
就这样。
那些在痛苦和疾病上粘着转不出的人,
绕开那病,进入觉醒!
病是那不和谐的震动——耗费那觉醒能量的震动!
绕开那病!世人,别在“病”上太绞缠了!